月亮(2)
#普沙
沙皇俄国发现自己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。
由于上一次的出逃，普鲁士显然是被激怒了，所以困住祂的已经不是束住手脚都锁链和低浓度的迷药了。
祂试探地抬起右手，却发现根本无法移动，两指合并粗的锁扣将祂牢牢禁锢在这张床上，但其实根本不必如此，单是普鲁士新用的药剂，就使祂失去了对四肢的控制权。
【那药里是不是掺了致幻剂?】祂迷迷糊糊地想道。
面前漆黑一片不可视物的虚空似乎被覆上了一层冰霜，来自贝加尔湖的冰霜，在月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，像是梦境和现实相通。
祂看到了当年年纪尚小的普鲁士在一边冰面上起舞，一边问他:“陛下，我好看吗？比得上你宫里那些滑冰的女郎吗？”
祂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回答，但是心头的悸动已经替他回答了那些问题，如今，祂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响起:“很好看。”
沙皇俄国在心里嗤笑自己，怎么像个老头子一样啰啰嗦嗦怀旧个没完，但祂好像确实是个老头子了，但祂是永生不死的存在，祂们都是。
男人忽然想起当年幼小的苏联仰头对他说:“父亲永远年轻!”而祂伸出手扇了男孩一巴掌。
【唔……我好像的确如他们所说，是个蛮不讲理的暴君呢。】祂眨巴眨巴眼，随后像是被人拖到了深渊，抑制不住得阖上了双眼。
普鲁士立在床头，手里拿着一支空针管，里面的药液显然已尽数流入了沙皇俄国的体内。
“陛下，该睡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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